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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三娘在他進了浴桶之後就退到屏風外,此時是大哥一個人守着他。
他痛的厲害,眼淚是不自覺的流了下來,他背靠着浴桶邊緣,大哥用手掌給他擦淚,掌心有厚厚的繭,這繭刮過他的臉頰,宴安疼的哆哆嗦嗦:“大哥,…疼。”
他喘着氣,聲音帶着哭腔,模樣可憐又柔弱。
半個時辰後,大哥將人從浴桶裏撈了出來,宴安這時已經疼到虛脫,他將頭埋進大哥懷裏,整個人不自覺的細微發着抖。
他被大哥橫抱着送到牀上休息。
藥浴泡了三天,大哥也守了他三天。
他開始喝藥,那藥很苦,又腥又臭。他原本以爲解蠱的最後一步應該是很難,結果就在他喝完藥一個平平無奇的午後,伶三娘讓他閉上眼睛伸出手來,然後他感覺到刺疼,是有人拿刀割破了他的皮膚,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往外爬,應該是他身體裏的蠱,他不自覺的起了雞皮疙瘩。
待到伶三娘一句好了之後,他睜開眼睛,剛好看見對方一腳踩死了個東西,那東西被踩的看不出原狀,只知道是渾身漆黑。
伶三娘對他露出個笑來:“這就是你身上的蠱。”
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