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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禾奚送飯已經過去了很久,白靳隨一直坐在地上安靜看着門口,心裏難得有些不平靜。
有些怒其不爭,對他自己。禾奚給他送了下飯,說了一句要找人照顧他弟弟,他就認爲禾奚沒有壞到無可救藥,全然忘了那些禾奚隨時隨地罵他野種的日子。
這樣不對。
他被關在這裏是因爲禾奚讓他籤那份莫名其妙的合同,間接惹怒了儲應珣,如果不是因爲禾奚,他今天就不會被關在暗房。
所以禾奚是這一切的源頭,他沒必要因爲禾奚後面做的事對禾奚改觀。
白靳隨手裏捏着那一張寫着字的小白紙片,脊背靠在牆壁上,閉上了眼睛。
暗房又冷又潮溼,冷風鑽進人的骨頭裏很不舒服,白靳隨一直沒有睡死,他不知道儲應珣什麼時候會放他出去,看桌子上空掉的酒瓶,大概睡醒也要日上三竿以後了。
白靳隨做好了要被晾上一晚的準備,卻沒想到又過沒半小時,暗房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
刺眼的銀光照了進來。
白靳隨下意識蹙眉,脣角也緩緩壓直,他抬眼看去,只見是晚上把他送進暗房的那一個小弟,對方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又回來開了暗房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