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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蚌見他回來本就十分高興,這會兒也跟着到了祖師殿。
清虛觀的祖師殿供的是普安天師金身,貢臺上香霧繚繞,貢臺下諸弟子個個如喪考妣。容塵子將手中拂塵用力一擱,朗朗晴空頓時風雨如晦,清玄直接就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容塵子怒容不斂:“我常教導你,仙道貴生,無量度人!而今我不過離觀數日,你都做了些什麼?把人送到九鼎宮,你爲何不先告知行止真人病人症候,卻徑直長跪相求?好的不學!你竟就學會欺世盜名、推諉虛蛇這一套!”
“師父在上,弟子知錯,弟子知錯!”
清玄也不敢供出河蚌這個主謀,一個勁兒磕頭認錯。容塵子冷哼:“貧道當不起這聲師父!你小小年紀便如此攻於心計,貧道才疏學淺,看來是教不得你什麼了!”
清玄聞言大駭,額間都磕出血來:“師父,弟子一時鬼迷心竊,弟子當真知錯了!日後弟子一定謹記師父教誨,貴生務實,再不敢做這投機取巧之事……”
清玄跪地懺悔,河蚌咂咂嘴:“嘖,容塵子你好厲害啊!!要是我家淳于臨肯這樣跪在我面前,我就不打他了!”
容塵子正在盛怒之時,哪容別人打斷他:“閉嘴!還有你!”
他一指河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清玄的性子若不是有你攛掇,豈會做出這等荒唐事?!你身在其位,不謀其事,整日裏遊手好閒、好喫懶做,可有做過一件正事?!平日裏慣着你也就罷了,今日竟然傷人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