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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蚌想了半天才明白他是問自己。
她從紫竹上跳下來,容塵子一路行一路將蠱蟲、屍首都鎮住,大河蚌不敢妄施法術,只怕他察覺。但先前那隻傀儡道士還在山林中轉悠,她微微催動,那道士已經向容塵子行去,清玄指着那具道士的屍體,還未出聲,容塵子也上了這個當。
這道士當是哪位道宗先人,仙逝時在凌霞山找了處洞府,此時被山勢一激起了屍體,本能卻還在。他人還未到,就賞了容塵子一記五雷咒。
容塵子猝不及防,只得生受。他不忍毀前人遺體,說到底這次凌霞山之變還是因他而起。是以只畫了一道鎮屍符,將此道人屍身震住。
那五雷咒是極普遍的咒術,若是以往傷不了他的皮毛,現今施在他身上卻雪上加霜。他卻還得擔心那個大河蚌。
大戰落幕了,只剩下些搬桌子、抬椅子的雜活了。河蚌就不看了,她回到清虛觀裏,去膳堂取了些喫的,這才慢悠悠地回到容塵子的臥房。
前些天容塵子在房中施了些鎮宅術,房中又一直燃驅邪避難香,此時房中並無異樣。她端着喫的往榻上一坐,似想到什麼,從腰間取下一枚白丸,掀開香爐蓋,隨手丟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天吶,又寫到一點多了,明天七點半起牀,我得趕緊去睡~日更黨的尊嚴啊……淚奔……先羣嘴一個,明天再來挨個嘴哈~~~~~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