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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蚌本來在睡覺,被房外的響動吵醒。她也有些新奇——平日裏清玄恨不得她睡上一天,從未來吵過她。她翻身起牀,開了門,就對上了在門外澆花的葉甜。
那時候她長髮未綰,濃密的黑髮直直地垂落腰間,鬥蓬一般。一雙水潤的眸子帶着將醒未醒的朦朧,紅脣若塗丹,嬌嫩白皙的臉龐因爲睡眠充足,現出胭脂般的紅暈。雪白的羽衣下露出一雙玲瓏玉足,五趾泛出柔潤的珠光。
這般風情饒是聖人見了也要面紅心跳,偏生她站也不好好站,倚着木門微微歪頭,一臉疑惑地打量葉甜。
葉甜也是個素來端莊保守的女子,哪裏見過這般媚態。頓時一股熱血就衝了腦門,她怒指河蚌,問的是清玄:“她是何人,爲何在師哥房裏?”
清玄只覺得一肚子苦水:“她……她……師姑,她的事兒……您明天親自問師父他老人家吧……”
那河蚌卻不自覺,她扭着柔軟的腰肢緩步行來,踝間金鈴清吟不絕:“清玄,這個女道士又是誰?”
清玄陪着小心,還來不及說話,葉甜已經開口:“福生無量,我是清虛觀知觀容塵子的師妹,你是何人?爲何竟然宿在師哥房裏?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你一個女子,羞也不羞?!”
那河蚌也不高興了:“羞不羞是我的事,與你何干?”
葉甜自幼深受紫心道長寵愛,容塵子也一直慣着她,莊少衾與她更是情同兄妹,她一生一帆風順,任何事只要容塵子或者莊少衾出面,無有不平。行到四處都只聽得見讚美恭維之聲,哪裏被人如此頂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