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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沁芳似乎不防她突然醒來,嬌怯地往後退了幾步方纔站穩:“我……我一個人害怕,就過來看看你。”
河蚌冷哼:“看見我難道你就不怕啦?哪來的回哪去!”
劉沁芳似乎不敢和她多說,轉身緩緩往門口移動。河蚌看着她,突然想起——我走時,好像閂上門了吧?
她看看房門上的門閂,狐疑不定。
夜間,清韻又學會了做蘿蔔丸子,河蚌貪新鮮,喫得飽飽的,這時候便有些犯困,躺在牀上打盹。外面門微微一響,一個人走了進來,道冠道袍、衣着嚴整,不是容塵子是誰?
河蚌裝睡,容塵子也自顧自解了外袍掛在衣架上,如今他在河蚌面前已經不似初時,如果只換外袍的話,也不再次次避開她了。
清玄送了水進來供他梳洗,他絞了溼毛巾上前,輕柔地擦了擦她的臉和手。清玄垂首站在一邊,待他淨完面方端了水出去。
容塵子關門上榻,仍是盤坐掐訣,閉目行功。修道人講究做功夫,即修煉自己的元神,初期往往需要在竈臺、神臺等地閉目唸咒靜思,雙手交疊置於臍上。念訣之時靈識和肉體分開,可與使者多多交流,也使自己元神更加強大。
容塵子在榻上坐了一個時辰,方緩緩收式,隨後他躺在河蚌旁邊,見她似乎睡熟了,半點也不觸碰她,徑自睡了。
堪入淺眠,河蚌翻個身撲在他身上,語聲甜糯:“知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