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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塵子長劍被日環所困,右手製住月環,身後冰箭穿心而過,他脣際瞬間溢出一縷鮮血。
淳于臨靠得太近,不期然看見他的目光,帶着些微的疼痛,他一直沒有回頭,根本沒有探究暗襲他的人是誰。
淳于臨略微猶豫,手中月環脫困,劃過他的頸項。容塵子以左手握住月環的刀鋒,他的聲音穿透這沉沉深海,像一場恍惚不記得終始的夢:“河蚌!”
大河蚌轉出水晶柱,倚柱而立:“嗯?”
他力氣盡失,寶劍失了劍氣,被淳于臨以日環猛然絞斷。河蚌這才緩緩靠近他,他脣際的血很快被海水稀釋,像一縷漸薄漸淡的紅色煙紗:“你一開始,就是爲此而來嗎?”
避水珠的防護結界被冰箭打碎,海水淹及,他開始呼吸艱難。河蚌跪坐在他面前,水色衣袂、瞳若秋月,一如當初的無邪:“嗯。”
容塵子用盡全力握住她的皓腕,淳于臨伸手去擋,被河蚌默默格開。容塵子緊緊握住她的手腕,神色平靜:“雖然是你有所圖謀在先,但是……”他咳出一縷血泉,“但是當初污你清白非我所願。今日貧道就以此身,抵償當日淫念。今日之後,你我割袍斷義,兩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