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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蚌望定他,輕聲道:“我說算了。”
淳于臨便再不敢多言。
道宗一直沒有動靜,夜間,河蚌宿在海皇宮,深海寂靜得甚至聽不到潮汐,她中途醒來,下意識摸摸身邊,只觸到冰冷的水晶和四周鋯英石牀柱。沒有宵夜,也沒有曖和的容塵子。
她披衣而起,沿着海貝鋪就的道路走到淳于臨的臥房,淳于臨餘怒未消,今天一天也沒再和她說過半句話。
她戳了戳淳于臨的腰眼:“淳于臨,我餓了。”
淳于臨閉着眼睛一動不動,她站了片刻,終於厚着臉皮擠到他身邊,二話不說依偎着他睡覺。淳于臨先前並不理會,待她緩緩入睡之後方纔輕輕攬住她的腰,她腰肢柔軟無比,淳于臨忽然再無絲毫睡意。
容塵子醒來的時候在清虛觀,守在榻邊的葉甜,見到他醒來,葉甜並沒有大喊大叫,只從她的眼睛裏透出欣喜溫暖的色彩:“師哥,你終於醒了。”
容塵子想要說話,微微張脣,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喉頭如若火烤。葉甜趕緊端了旁邊的水,拿了勺子喂他。
“先別說話,你傷得不輕呢。觀中上下都好,只着急你的傷勢。清玄、清玄他們把眼睛都熬紅了。二師兄從你體內挑出一顆珍珠,說如果炸裂開來,不堪設想。”
她用清水浸潤容塵子乾涸的脣瓣,語聲溫柔,“我也先不問什麼,一切等你傷好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