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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少衾提了長崗山下古陣法的事,他倒是一本正經:“目前要對付這些怪蛇,總還須熟知其習性。我的意思就是再探一次長崗山,上次的粘液,我懷疑是卵,如果我們能帶回幾枚,也總能有些頭緒。”
他這話一出,行止真人就搖頭:“如果凡是下過山崖的人就有可能被三眼蛇冒認,那麼到時候我們如何分辨真假?”
莊少衾神色堅決:“這是我們如今唯一的線索,反正我之前下去過,如今也不懼重臨。這次可以使用粘竿或者網兜,但線一定要足夠長,那地方實在深不可測。”
衆人俱都皺着眉,個個神色嚴峻,大河蚌嚥下嘴裏的草菇燴,她也神色嚴峻:“不知道蛇蛋是蒸着好喫還是煮着好喫,”她沉吟許久,“或許我們應該試試芙蓉蛋。”
衆:……
凌霞鎮又有人橫死,情況越來越不妙,劉府裏瀰漫着一種說不出的凝重氣氛。宮中聖上沉迷道術,莊少衾本來就有點真本事,再加上能言巧辯、擅忽悠,哄得聖上將宮中珍藏的鳳凰涎給送了過來。鳳凰涎是療傷的聖品,對外傷癒合有奇效。
容塵子本推拒不用,但見三眼蛇之勢愈演愈烈,而自己分毫不能出力,只得勉強用了一些。鳳凰涎藥性需要藉助外力進行催化,如今莊少衾和葉甜正盤腿運功助他,浴陽真人照看劉府其他人,行止真人護法。大河蚌填飽了肚子,則歪坐在淳于臨身邊。
兩波人嚴以待陣,只恐那三眼蛇再趁虛而入。
河蚌肚子是飽了,嘴上卻不肯閒着,正背靠着淳于臨啃豌豆黃。淳于臨全身衣裳柔軟,全身上下別無佩飾,就是因爲這河蚌身嬌肉嫩,怕硌着她,平日裏金玉之物是從來不戴的,便是腰帶也會選擇最柔軟的材質。大河蚌習慣了將他當靠枕,每每坐下來,總是不自覺就倚在他身上,他也早習以爲常。
屋子裏一時極爲安靜,只聽到河蚌的啃咬聲,老鼠似的斷斷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