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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臨走得匆忙,那根河蚌不要的鮫綃還擱在劉沁芳榻上。劉沁芳撿起來,鮫綃已經洗得乾乾淨淨,其質柔韌,光澤耀目。她握着這鮫綃追出去,見淳于臨已經急步趕到大院門口。
見到河蚌,他語聲中掩不住的痛楚:“天冷,不給你備了狐裘嗎,怎麼這樣就出門?”
他上前擁住河蚌,用手掌溫暖她的臉頰,那動作流暢得彷彿睡醒睜眼一樣。
河蚌眼裏轉動着眼淚花花:“手疼,嗚嗚,好疼。”
淳于臨將她擁在懷裏,解了自己的外套爲她禦寒,隨即纔去看她的手。他的聲音又寵溺又溫柔:“壓到傷口了。沒事,沒有流血,回房我們重新上藥。”
他攬着河蚌正欲回房,突然院門前劉沁芳含羞上前,她衣裳不整,面頰桃花盛開,眼中春潮未息,一副魚水之歡未竭的嬌豔模樣:“祭司,”她舉起手中鮫綃,聲音低若蚊吟,“你的東西落在我那兒了。”
淳于臨微怔,不覺偷眼看了看河蚌,隨手他接過劉沁芳手裏的鮫綃,淡淡道:“謝謝。”
他牽着河蚌往回走,河蚌又豈個願意走路的?最後淳于臨只得打橫抱起她,他的聲音低若呢喃:“餓不餓,上完藥我做點東西給你喫。”
劉沁芳手中一條羅帕絞在一起,勒得指間變色。的,初時她覺得只要能和淳于臨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次也此生無撼。可人的慾望總隨時隨地在變。
那隻河蚌只有一張漂亮的面孔,她什麼也不做,只會索取,她憑什麼能得到淳于臨這樣無微不致的寵愛?憑什麼讓淳于臨在這種時候毫不猶豫地拋下自己,只爲她一聲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