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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蚌不說話,他本就是個耿直性情,當下起身,峨冠博帶,身如山嶽,“江尊主,青天白日,你於觀中逐吾女客,是何道理?”
江浩然亦是一方之主,臉上頓時就有些掛不住,迦業真人如今再是愚鈍也能揣測江浩然此次的來意,但他也不知如何打這圓場。眼看二人對恃僵持,河蚌攬住容塵子的脖子:“知觀,我堆了一個雪人,你去看看像不像!”
看她活潑如昔,容塵子臉色稍霽,迦業真人這才雙手合十道:“知觀,這其中定有誤會,還是莫傷了和氣方好。”
江浩然也乾咳一聲:“在下並無意冒犯……知觀莫怪。”
容塵子坐下來,卻將河蚌牢牢圈在懷裏,他本是遵禮守舊的君子,如今肯於人前顯露這樣的親密之態,警告之意溢於言表。江浩然咬碎銀牙,終究沒有再同河蚌說話。
午飯在膳堂裏用,河蚌自然坐在容塵子身邊,她右手邊是葉甜。容塵子邊同迦業真人說話,邊將驅邪避難符化爲符水。旁邊清玄立刻奉上砂糖,容塵子兌了符水,若無其事地放在河蚌面前。河蚌將水都飲盡了,他纔給她挾了幾筷子菜放到碟子裏。江浩然時而也參與鳴蛇的討論,當務之急,自然是需要滅掉山下的蛇卵,防其再度擴散。
江浩然說不到三句便去看河蚌,容塵子心下大爲不悅,有種被別人輕薄了自己妻子的惱怒。他立刻挽了河蚌起身:“清玄,送海皇回房,將飯菜送入房中。”
清玄應了一聲,河蚌攬着容塵子的脖子,語聲又嬌又脆:“知觀,人家想和你一起喫。”
容塵子面色微紅,卻仍是柔聲回她:“先回房,我稍後過來陪你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