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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河蚌照舊睡到日上三竿。容塵子一大早就被鎮民請去瞧病,回來陪她喫了早飯。她穿了一身玉白色的裙衫,領口開得太低,被容塵子揪回去又披了一條肩巾,這才允許出門。
凌霞鎮的街道格外乾淨,道旁樹又添新綠。容塵子與她並肩而行,清玄、清素揹着包袱跟在身後。晨曦將四個人的影子拉得斜斜長長,河蚌沿着青石板之間的縫隙跳格子:“知觀,我們去哪呀?”
容塵子語聲溫柔:“就到了。”
轉過兩條小巷,漸漸地來到一間民房,河蚌歪着腦袋打量:“眼熟。”
容塵子扣開房門,開門的是餘柱生家女人,他們起得早,這會兒全家已經喫過早飯了。見到容塵子一行,餘柱生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知觀,您怎麼來了?快快進屋坐。”
容塵子也不過多寒喧,直接領着河蚌去了老餘家的豬圈。老餘家豬比人喫得早,這時候每頭豬都在睡覺,只有最後一欄那頭黑色的母豬槽裏還剩下大半槽豬食。
餘家人不知道這頭母豬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這幾天正在商量着將它賣給豬販子。河蚌在欄前看了一陣,那頭豬早已餓得奄奄一息,瘦得皮包骨頭的身上舊傷、新傷斑駁難辨。這時候它靜靜地趴在潮溼的稻草上,甚至不像是活物。
河蚌終於想起來這個地方爲什麼眼熟了。
“劉沁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