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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人,是沒法給你相同的痛苦的。當他重複地傷害你,那個傷口已經習慣了,感覺已經麻木了,無論在給他傷害多少次,也遠遠不如第一次受的傷那麼痛了。
凌霞山清虛觀。
木芙蓉又開了漫山遍野。
院前風有些涼了,河蚌拿了一件披風披在容塵子身上,隨後倚在他身邊,“知觀,後山開了好多花,每朵都好大好漂亮。可是今年我很乖,一朵都沒有摘喲。”
她在容塵子身邊絮絮叨叨,“後山的泉水今年特別清亮,我不過往裏面投了塊石頭,老頭就跑來痛罵了我一頓,你也不幫人家。”
“我用懷夢草看了無數次天道,它不肯告訴我結果。後面一頁一頁,全是空白。也許是需要我選擇,但是也沒有什麼好選的吧,反正我是走不了了的。”
她身邊的竹編藤椅上,容塵子安靜地躺着,不言不語不動。河蚌抱住他,在他脣邊親了一口,“起風了,我們進屋吧。”
容塵子毫無反應,河蚌用風傳將他帶回臥房,扶着他在榻上躺下。外面有腳步聲越來越近,不多時於琰真人走了進來。他身後跟着不知從何處名山勝水找來的高人隱士。
進到房間,他似乎完全沒有看見河蚌,經自領着人替容塵子把脈。
容塵子抱恙在身,由葉甜暫代主持。於琰真人也一直沒能回到洞天府,他的頭髮更白,原本筆挺的腰身也變得佝僂。曾經中氣十足的長者,如今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