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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姝瑶怔怔望着逐渐逼近她面庞的谢明翊。
她缩了缩足尖，想往床榻上退。
帘幔轻动，黯淡烛火勾勒出交迭的一双璧影。
一缕又一缕柔光从帘幔空隙间漏进来，温柔落在卫姝瑶的脸上，映衬得她那双透澈的眸子越发迷离。
她手指颤颤地压在谢明翊的衣摆上，几乎将全身都尽力缩进他投落的阴影里。
她脑中一片混乱，不知是该顺遂心意试探着抱他，还是该清醒地回想着横亘在二人之间的重重阻隔。
好像……又都不是她想要的。
雪松香气缓缓袭来，萦绕在她鼻息之间。
谢明翊双手撑在她腰两侧，将额头轻轻抵上她的额头。
“婵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