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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書:“好吧。”
還能怎麼辦呢,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於是十幾分鍾後,她頂着盛夏的炎炎烈日,跟二哥踏上熟悉的道路,覺得自己真是拿命在陪他卷啊。
二哥作爲男人不在意曬黑曬老,可以穿着背心拖孩、一身清涼出門,但她是一中響噹噹的校花,可不能過完個暑假,被人發現小龍女居然成了黑珍珠。
沒有說黑珍珠就不迷人的意思,只是各花入各眼,裴景書最愛的就是她這身在太陽底下幾乎反光的冷白皮。
因爲天生就膚白貌美,她不介意適當的曬曬太陽補補鈣,這陣子頂着朝陽和夕陽出門擺攤,她就只戴一頂有帽檐可遮陽的五角星帽。
大中午在外面暴曬兩小時,可不是一頂五角星帽可以應付,裴景書只能全副武裝起來,穿上媽媽給她做的棉綢長衣長褲,戴上老爸的草笠,猶覺不夠,嘴裏嘀嘀咕咕,“失策了,早知道借大嫂那條紗巾來用,可以把臉都遮住,只露出一雙眼睛。”
小女兒不着調,把苗紅旗這個優雅的老太太都氣得錘了她兩下,“遮得這麼嚴嚴實實,你是出去擺攤還是搶劫啊?快把衣服換了再出門,你也不怕把自己悶中暑。”
裴景書怕被揪着去換短袖短褲,也不再糾結臉沒遮的事,帶着這身造型一溜煙躥出門,噔噔噔下樓去了。
烈日如火不是開玩笑的,裴景書一來到太陽底下,就感覺自己從頭髮絲到腳底板都要冒煙了,擔心了一秒中暑問題,僅僅只有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