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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什麼蛇的毒？”
“喫人肉而長的蛇毒。”
老婦說完，駐着錯金銀馬青銅柺杖，踉踉蹌蹌的走了。
房間滿屋子的藥味和血味，李信還在昏迷不醒，白桃見到那佝僂的身影吞沒在拐角，說道，“既然他好了，那我們就走吧。”
“啊？去哪裏？”鄭國湊上來道，“這次我們雖摸到雍城的情況，沒有毀那個雕像，你不打算再多呆幾天嗎？”
白桃搖頭：“還是走吧，這次一事，再溜進雍城沒那麼容易。”
她看向這間風雨陳舊的藥館，沙沙的落葉落了下來，時高時低，使人想起咸陽城裏栽種的珙桐樹葉。
她頓了頓，“我也有所牽掛。”
鄭國大抵明白，乾巴巴道：“哦哦”
“哦什麼哦，還哦個半天，”白桃狐狸眼一轉，戳破他的小心思，“你是怕，那個紅毛蛇妖還在咸陽，到時候撞上小命不保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