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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冥河老人沉思之時，耳邊忽的傳來了稚嫩的聲音。
“不錯，的確是恐懼那小子的信徒，身上瀰漫着我最討厭的味道，他管這種臭味兒叫什麼來着……”
“對對對，死前禱告。”
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前一秒還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冥河老人，臉色驟然一變，瞳孔放大，無比驚恐地瞪着小黑天。
“你，你……”
“很好，保持住，就是這個狀態。”小黑天咧嘴一笑，露出兩顆潔白的小虎牙，“你家主子就喜歡這個調調，你越害怕，說不定它越看好。”
小黑天邊說着，還邊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冥河老人的肩膀。
這一老一少的動作怎麼看都十分滑稽。
但是在場的人卻誰也沒有笑，因爲小黑天輕而易舉就拿捏住了冥河老人的心理，甚至讓對方嚇得心驚肉跳。
“你，你不是人，你是御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