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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結的不平之氣就特別明顯。
李世民不知道爲何楊暕會露出這樣的神態，暗暗警惕，表面平靜道：“節哀。”
楊暕頷首，揚鞭策馬，毫無顧忌地疾馳入大興城中。
衛卒開道，侍從舉旗，又有宦官唱響齊王的名號。
京中百姓無官身的倉皇跪伏，有官身的駐足垂首，街道上無論民間還是官吏的馬車皆靠邊讓路。
齊王楊暕回頭，朗聲大笑：“你們倆太慢了，大興城的道路不夠好，跑不起來嗎？駕！”
李世民和李玄霸對視一眼，也揚起馬鞭，馬蹄揚起塵埃。
一位青年，兩位少年，肆無忌憚地打馬過京城。
有外地進京的人好奇問道：“跟在齊王身後的兩位少年是誰？”
他的好友，京中勳貴子弟豔羨道：“還能是誰？定是我大隋生擒吐谷渾可汗的少年將軍，唐國公府的李二郎君和李三郎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