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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爲宇文述講了清末的一則故事:“我去張掖時見到了一樁很荒謬的喪事。有一家孕母難產,恰好有民間神醫路過此家,就在那家人的同意下進屋施針,母子均安。但那孕母卻在身體痊癒後,被村中流言逼得投河自盡。”
宇文珠神情恍惚:“若有女醫師,她就不必受這苦。”
李玄霸卻搖頭:“宇文娘子,你這話不對。女子被男性醫師救命時有了肌膚接觸,也不該受這苦。男女之別,怎麼能比得過性命大事?只是這世間不合情理的規矩難改,不能一蹴而就,就從眼下能做的做起。比如女子行醫。”
李玄霸摸着終於結束鴨子哭的烏鏑的鳥腦袋,語氣十分平靜,好像說的是很平常的事:“若宇文娘子成爲當世名醫,肯定會帶動許多女子行醫。天底下不知道有許多礙於男女之別,不該病逝卻病逝的女子會因此得救。”
“如此善舉,於朝堂會青史留名,於民間也會建祠立廟。宇文娘子現在做的就是這樣流芳百世的事。夏蟲不可語冰,燕雀焉知鴻鵠之志?宇文娘子不必爲庸人所擾,請安心。”
宇文珠眨了眨眼,一雙杏眼蒙上了水霧,就像是染上了晨露。
她笑道:“我沒有鴻鵠那樣高遠的志向。”
李玄霸道:“論跡不論心。宇文娘子就是鴻鵠。”
宇文珠起身:“你說是就是吧。我還有事,不作陪了。”
她說完,急急轉身,提着裙角,消失在李玄霸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