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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半日,一無所獲。
這些人對七安先生可以說熟悉也熟悉,說陌生也陌生。熟悉到點頭之交,陌生到對這個神祕出現的陰陽先生似乎一竅不知。
“不知其出處,不知其來處。從何處來,要到何處去。年歲幾何,生平如何,何處學得一身出神入化的手段。一切神祕的不知幾何,卻又理所當然,沒有人去質疑。”盛敝忠的二弟,時任上州刺史的盛家二爺盛敝理嘆了口氣,“除了那等民間傳說,當真想象不到其他。”
大哥出事之後,家裏亂成一團,幾個孩子到底年歲還小,最大的也才十五歲,大嫂從大哥出事後便病倒了,他這才匆匆趕回長安來,大哥從出事到現在不過一日半的光景,人就已經躺在牀上昏迷了,偶爾會醒來片刻,復又昏迷,簡直叫人不敢相信那是兩日前還身體康健的大哥。
“說穿了都是陳述搞出來的事情,就算鬧不到什麼結果來,也絕對不能善罷甘休!”盛敝理爲人護短而霸道,“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其實說來還是我們的不是。”李義山感慨道,“當日那個孩子說了的,但我們誰都沒有信她,若是當日便找到陳述,這件事陳述就不好脫身了。”
眼下已是事後,陳述可不是什麼好人,能賴的話怎會不賴,幾乎可以預見到的,這是一場硬戰。
“哪個孩子?”盛敝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