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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又是西南?幾個官員對視了一眼,心裏也警醒了起來。
幾家大商的事情最先鬧開的是佰草堂和陸記米莊,眼下這兩家倒是消停了,錢莊又出事了?
“西南那邊這幾日不斷有人拿了票據去兌真金白銀,有些甚至不惜毀了十年的利也要取錢。”管事說到這裏,便忍不住一陣搖頭,“我恆通錢莊自然不能拒絕。”
“西南府各城恆通庫房已盡空虛,這幾日都是臨近州府調過去的。”
這樣大的銀錢調動不是小動作,庫房錢財調動早惹得不少急躁的人坐不住了,開始取銀。
琅琊王氏家大業大財大氣粗還扛得住,一些小一些的錢莊都快撐不住了,說到底是因爲西南府先亂起來了。
“牽一髮而動全身,一個地方一亂,其他都要跟着亂了。”在一旁聽的官員感慨道,“原本以爲錢莊是最安穩的,說停手就停手,現在看起來,這個纔是最麻煩的。”
王栩沒有接這個話,而是又問管事:“因爲停手,佰草堂和陸記米莊在西南幾城的分店甚至總店都遭到過百姓打砸搶燒,大通錢莊一直沒事?”
管事點頭:“沒事。錢莊不比賣藥草賣米的,他做的是銀錢生意,只要錢鎖起來,賬冊存的好,就是店面砸了都沒事。”所以大通錢莊沒有遭遇陸記米莊和佰草堂的這些麻煩也能說得過去。
“聽起來怎的像是一羣刁民?”同袍官員忍不住唏噓了起來,“先前聽說西南府在陳善治下,民生富足,可現在打砸搶燒這種事情都做出來了……這……這不是刁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