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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陳善死了，對陛下來說是一件幸事，陛下定會保住大天師的。”裴相爺和顏悅色的向他看了過來，“衛大人儘管放心。”
衛同知這才鬆了口氣，朝他二人俯身一禮，轉身告辭了。
待他走後，王老太爺才眯起了眼，道：“對陛下來說確實是一件幸事。鎮壓是要鎮壓的，若是那討人嫌的丫頭真的在西南府出了事，屆時再發動官兵鎮壓，如此如此清算起來，不用顧及府衙、縣衙那些官員，對於鎮壓的官兵來說，要鎮壓起來更容易吧！”
至於大天師……焦氏、原氏的出現就代表了陛下的態度。只不過這話，並沒有在衛同知面前提及。
“這可真不好說了。”裴相爺嘆了口氣，舉起桌上的酒盞朝王老太爺舉了舉杯，一飲而盡，“君心難測啊！”
……
“又是張家平反，又是焦、原二族的，有太多人忘了還有我們啊！”劉凡站在西南城外攏了攏斗篷，朝城內抬手做了個抱拳行禮的動作，“我劉氏已做了幾百年的惡人了，也不在乎多做一回了。就當是……還了之前欠你的情吧！”
這些話說的真心實意，可是要告訴的人根本不可能聽到。
“公子。”一旁的族人遞上一隻暖爐，奇道，“公子覺得這位大天師活着對我們而言是一件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