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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閬注射過數不清的藥物壓制風暴症,講究時也會先消毒,蘸了酒精的棉籤轉一圈,就算了事。
作戰時就不講究了,針頭直接扎進去便是。
反正斷不會讓一團棉花折磨至此。
江俜的指甲剪得很乾淨,他受不了留指甲,指腹是軟乎溫暖的,消毒棉是溼潤清涼的,專業性堪比臨牀五年。
兩重刺激逼得岑閬匯聚起一個念頭:鬼知道有沒有第三遍。
他是對的。
……
鬼知道還有幾次。
江俜慘然地想起輔助生殖系舍友的專業書,唉,這也不是受孕的最佳姿勢。
算了,也沒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