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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太話沒說完,被王書琴兇巴巴打斷,她與謝雲初道,“不就是那日在行宮遇見的男人。”
謝雲初聞言越發來了興致,問三太太是哪家的,三太太告訴她是河東聞家的少爺,早些年聞家也算顯貴,可惜近些年沒落了,家裏最大的官不過五品,着實與國公爺門第不相匹配。
“那聞家的姑奶奶戰戰兢兢的,生怕被我嫌棄,那位少爺卻是靦腆又真誠,興致勃勃,我算看出來了,定是那小子瞧上我們琴兒,逼着家裏來說親,家裏卻不一定是肯的。”三太太感慨。
王書琴立即接話,“瞧見沒,人家沒準覺得齊大非偶,不願意跟我們結親,我若是眼巴巴嫁過去,那公婆保不準以爲我倒貼他們兒子,把自己兒子當香餑餑,從而看輕我,我不嫁。”
三太太與謝雲初對視一眼,嘖了一聲,“瞧瞧,能耐着呢,不過這話倒也不錯,你不喜歡,我還能強求不成。”三太太也不甚看得中聞家,說到底還得門當戶對。
王書琴氣洶洶回了房。
三太太與謝雲初道謝,“多虧了你開導她,我瞧她這回與以往不同,沒那麼死腦筋,並非一口回絕,還能道出個一二三,可見在認真思量婚事。”
謝雲初也很欣慰。
前世這段時日,國公爺病重,各房傾軋,就連一貫強勢的三太太也拗不過三老爺病倒了,國公爺死後,家裏更是分崩離析,王書琴見此情景心灰意冷,孤身縱馬去了城外的家廟,終身不嫁。
謝雲初始終記得前世她離開那日,大雨瓢潑,瘦弱的姑娘形單影隻高坐在馬背上,任由風吹雨淋,悲憤地嘶鳴,“好好的一個家爲什麼成了這副模樣,不就是一個爵位,不就是一些家產,至於鬥得你死我活,家無寧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