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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糯糯的鼻音更濃了幾分,烏沉沉的瞳仁也盈着水霧,心窩裏半是歡.愉,半是酸澀:“你不是在法蘭克福嗎,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還放煙花……還有,還有尤拉,尤拉也是你安排在我身邊的對不對。”
想到在公務艙“偶遇”的尤拉。
哪裏就能那麼巧,她回香山澳
掃墓,偏偏尤拉也出差,還搭乘同一班機,相鄰的公務艙座位。
她簡直後知後覺,大腦驟然頓悟,今天下午的整個時間線都被串聯在一起,她控制不住地眼眶溼紅,明明那麼喜歡,染着嬌嗔的話語卻透着委屈:“賀硯庭,你怎麼這麼會,你究竟追過多少女孩子……”
男人聞言,像是聽見了一個極好笑的笑話,聲腔裏溢出了一聲極淡的輕哂,冷白修長的指骨抬起,不輕不重捏了捏她細嫩的臉皮:“我沒追過任何人,只追過你。”
施嫿透白的臉蛋微滯,澄澈的眸子一瞬不瞬望着他,記憶皮層一晃而過樑瑟奚口中曾經提及的那位被他珍藏在皮夾裏的女孩,淡淡的酸味轉瞬而逝。
她努了努嘴,不是很有底氣地含混囁喏:“我不是很信。”
賀硯庭眉心微蹙,好看的眉毛輕蔑地挑了一瞬,口吻透着無可奈何,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的溺寵:“你可以隨意找人打聽,倘若問出我賀硯庭對你之外的任何人有過追求示愛,我把整個賀璽賠給你都行。”
施嫿鼻腔酸得厲害,她抿脣憋着笑,想不通從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也有幼稚的一面,她要賀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