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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玄有意要看看蕭真人有多少本事,他們從小長在鄉間,還從沒見過旁人施道術,不遠不近的跟在蕭真人身後。
蕭真人的徒弟清源清正時不時瞪視二人,見謝玄滿臉興味,心中氣他不恭敬,舊帳未銷,又添一筆新帳。
蕭真人也有意顯一顯手段,他掏出羅盤,不必袁氏指路,徑直走到了後院。
繞着差點吊死蔣文柏的那樹轉了一圈,又是點符又是聞味,半天才道:“不知來路,卻是個積年老鬼,陰氣很重,須得開壇作法。”
蔣文柏被人用竹椅抬着跟在後面,聽見蕭真人這麼說,連連點頭:“要的要的,真人需要什麼,只管吩咐。”
蕭真人讓兩個徒弟預備法壇是要擺的各類法器,自己換上法衣,在壇前又是念咒又是燒香,掐算了半日才告訴袁氏,這是蔣文柏命中該了結的一段承負因果。
蔣文柏又被血噴又被尿淋,躺在椅子上萎靡成一團,抖着嘴脣問:“是,是什麼因果?”
蕭真人捻一捻鬍鬚,故作神祕:“總是一段孽緣。”
他又沒有通天的本事,哪裏知道爲什麼,反正有東西要蔣文柏的晦氣就對了。
這一句話讓蔣文柏渾身一個激靈,他不敢細想那女鬼的模樣,可又十分眼熟,彷彿認識她,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