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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鶴一直停在陸子仁的馬車上,進城出城繞了一圈,一無所獲。
它在車頂上百無聊賴,低頭用喙嘴梳毛,陸子仁急趕着馬車回李家,在村口處遇上了宋濟才。
宋濟才遠遠就認出陸子仁的車,停馬下車想同他一敘,昨日便是遇見了陸子仁,這才知道李瀚海的“病”竟然慢慢好起來了。
都已經花了這許多功夫,他怎麼會好起來呢?
宋濟才一聽此事便趕到鄉郊別苑,拍門質問姓金的道士:“我日日好酒好菜的供着你,你辦的什麼事?”
金道士正在院中喫酒,剛買回來的烤鴨子,肉酥皮脆,小徒弟侍候着給他用鴨子肉包春餅盤喫,這一年他來他的日子過得可足夠滋潤了。
金道士一聽這話打了個酒嗝:“怎麼?”
“李瀚海的病好了大半,都已經能下地走路了。”
金道士一聽,酒還未醒,話已經說出:“這絕無可能,再熬幾日他便燈盡油枯了,就是迴光返照他也下不了地。”
金道士回到屋中一看,法陣中刻着李瀚海生辰八字的靈牌竟然倒下了,他反手一抽徒弟的後腦勺:“你這混帳,靈牌什麼時候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