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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裏,年紀最大的那個男的叫韋彪,三十掛零,高大粗壯,人還行,就是面相兇了點,任何時候看起來都像在和人置氣,另一個叫江煉的跟他正相反,臉上總帶着笑,和和氣氣的,人也謙和有禮,最小的是那個女的,叫況美盈,才二十三四,纖弱文靜,人也文藝得很,沒事就喜歡擺弄照相機拍照,或者支起畫板畫山畫水,就是身體不大好,三天兩頭的不舒服,白天也會睡覺靜養,而每當她睡下的時候,韋彪就會下樓提醒老嘎“小聲點”,害得老嘎剁臘肉的時候,小心翼翼拿刀口來回拉着磨,跟拉小鋸似的。
同住了一段時間,老嘎是發現兩件蹊蹺事兒。
一是這三個人裏,他分不出誰是頭兒。
按說應該是韋彪,年紀最大,也最有架勢,但他對況美盈百依百順,言談行事都透着一股子小心翼翼,這種小心,以老嘎的感覺,並非完全是男人討好女人的那種小心。
那就是況美盈了?好像也不是,她在江煉面前,似乎又言聽計從,偶爾犯些執拗,也只有江煉三兩句話就能開解。
可韋彪不買江煉的賬,經常冷嘲熱諷地擠兌他,江煉從來都是笑笑受了,並不見懟回去。
這三人真像一個降一個的閉合循環。
二是,這個江煉,逢大雨夜必外出。
這陣子也是到季節了,山裏多雨,而且多下在晚上,尤其是上半夜,隔個三五天就來一次瓢潑,說句不好聽的,拿棍子攆狗,狗都不願出窩,更別提人了,這江煉是爲了什麼總在風急雨大的時候往外跑呢?要說山裏埋了錢,那也趁晴天干爽去挖啊。
而且有兩次,老嘎聽到動靜,偷偷從窗縫裏往外張望,看到江煉背了大的黑馱包,那長寬,裝個人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