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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翎陷入了苦恼。
同样的苦恼也出现在了福康的身上。
缘由不同,但其强烈程度百倍,甚至还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
“你问我,我去问谁啊?”福康避瘟似的避开身子,“大人没说要如何处置她,我怎么能知道?”
“这都两天了……”厂狱主事围着福康,不依不饶,“不知道怎么处置,总得知道该干嘛吧?从来没见过进了厂狱不上刑的,可又没见大人口信。你几时见过人送到我这儿就没下文的了?送进来总得有个目的吧?是想问出什么?还是上刑惩戒?要她死还是想她活?总不能是就这么养着她吧,我们这儿又不是府里后院。”
不怪主事安不下心,凡入厂狱必有目的,否则关着干嘛?这般漫无目的被送进来的,项翎还是第一个,愣是让主事茫然得像是没了头的苍蝇。
可福康又好到哪里去了?福康心里的嘀咕绝不会比厂狱主事要少。过往,凡是令大人如此盛怒的人,不必多问,直接送进厂狱就是。后头,自会有口信命人处置。
可是这回……这回,人是送进去了,却怎么也没等到口信。这女人进了厂狱,就跟被忘记了似的,再也没有被大人提起过。福康都伺候大人多少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人在厂狱,压力就到了厂狱主事那边,厂狱主事自然会找他要说法。可大人盛怒,没追究他的责任已然不错了,他又哪里敢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