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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財大氣粗的盛大老闆沒法比,捐贈的數額只是她的十分之一,不過也算是盡了一份心意。
沈絨知道盛明盞爲什麼以“安真劇場”的名義捐贈。
這四個字,是她們的起點,也是殊途同歸的故里。
從慈善會出來,暑氣已經散去大半,晚風隱約透着一絲清涼感,沈絨原本被悲觀和煩躁塞滿的心,也稍微注入了點能流通的空氣。
盛明盞站在門口和人聊着天,作爲會所的主人自然要迎來送往一番。
等客人都走了,沈絨上前問她:“今晚要住在會所嗎?”
盛明盞將長髮團成一團,舉壓在後腦勺上,讓涼風吹一吹髮熱的後頸。
“會所沒佈置牀。”
沈絨拿起車鑰匙,晃了晃說:“喝酒了吧?我送你。”
盛明盞沒拒絕,兩人一起上了沈絨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