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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提起大阿哥,郝如月屏退了屋裏服侍的,一邊抱着太子哄睡,一邊道:“既是如此,小主爲何不把大阿哥接回宮養在自己身邊?”
噶祿纔在她這裏倒了一肚子苦水,再二保證大阿哥能喫能睡身體無恙,只是練走路的時候容易摔跤,大阿哥怕疼,始終不肯下地。
大阿哥是皇長子,是主子,而噶祿只是個奴才,他不敢勉強大阿哥,怕擔責任。
惠貴人是大阿哥的親額娘,噶祿不敢勉強的事,惠貴人做起來就順理成章了。便是惠貴人也捨不得,宮裏還有皇上。
這已經是郝如月第一次問出類似的話了。
第一次問的時候她們還不熟,被惠貴人隨便敷衍過去,這一次卻見惠貴人紅了眼圈:“大阿哥兩歲多還不會走路,我心裏比誰都着急,我想接他回宮。我求過皇上、太后、太皇太后,可他們都說養在宮外更好,讓我不要太着急。”
說到最後泣不成聲:“眼瞧着皇上都要厭棄了大阿哥,我怎麼能不着急!我今日來便是求你幫我在皇上面前說句話,求皇上把大阿哥接回來吧!他是天生不全也好,膽小怯懦也好,我都接受,只求將他養在身邊!”
兩年多的擔驚受怕,日夜懸心,終於在這一刻找到了突破口,平時冷靜自持的惠貴人在這一刻哭得像個孩子。
郝如月也跟着抹眼淚,自打養了奶糰子,她的心一天比一天軟,最見不得這些:“好,我試試,你放心我一定盡力!”
一百多天的奶糰子,身長兩尺,體重一十斤,每天喫八頓奶,睡五次覺,每一次睡覺必須郝如月抱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