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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他不會,而是她不配。
最後在所有震驚的目光中,她離開了他,離開了那個日進斗金的團隊,甚至離開了風投行業,轉而去證券交易所工作。
在那之後,她孤單地遊走在男權構建的世界裏,或主動或被動地睡過一些男人。
可初夜的疼,不是想忘就能忘的。哪怕後來閱盡千帆,她總是需要比別人更長的前戲,需要牀伴有足夠的耐心。
一朝穿越到清朝,女人是男人的附庸,女人天生就該無條件地服從男人,伺候不好男人,全是女人的錯。
生不出孩子,怪女人,生不出兒子,同樣怪女人。
在這個世界,面對康熙大帝,郝如月根本不敢指望對方有耐心。
要知道在宮裏,除了皇后身份特殊,或者皇上有特別交代的,所有妃嬪侍寢都要提前沐浴,提前將身體薰香,然後脫光了衣服,被一條紅被子裹了,由司寢太監抬進乾清宮。
然而這還不是最羞恥的。最羞恥的,是在上牀的時候,被召幸的妃嬪沒有資格直接躺在皇上身邊,而是要光着身子,從牀尾爬進皇上的被子,等待臨幸。
完全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