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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玉暗暗鬆了口氣,心說男人都是這樣,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一旦得到也就那樣了。
鈕祜祿家後院挨挨擠擠住着的那些小妾,隨便拎出一個都曾是阿瑪的心頭好,如今還不是乖乖在額娘手底下討生活。
病了就扛着,扛不過就埋了。再加上流產的,難產的,每年都能騰幾間屋子出來給新人住。
前幾日還承寵的小妾忽然消失了,阿瑪從來不會過問,因爲這一個沒了還有下一個,下一個總比這一個更新鮮。
從前那個女人之所以簡在帝心,不過是因爲她懂得如何拿捏男人,讓皇上看得見喫不着。
皇上對仁孝皇后心有愧疚,親口說要爲髮妻守制三年,大約不會在這三年裏碰皇后的妹妹。
就更給了那個女人施展的機會,讓她牢牢將太子捏在手中。
也是先帝的前車之鑑,也是對方作孽太多,樹敵無數,太皇太后洞若觀火,豈容她在後宮攪弄風雲,一出手便是指婚。
饒是赫舍裏如月再有心機再有手腕,聽說之後恐怕也慌了。
想到這裏,芙玉又問:“太皇太后,那女人侍寢是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