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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嬪話音未落,屋中有一瞬的安靜。
這下不光惠嬪看郝如月,榮嬪也在看她,就連僖嬪都在看她,好像還被僖嬪看出了一點端倪:“聽說這幾日都是赫舍裏女官侍寢。往常咱們侍寢,皇上不愛說話,唯獨與赫舍裏女官有說不完的話。”
讓她這一挑,又有幾道不善的目光朝郝如月射來。如果目光能凝成實質,郝如月現在恐怕就是個篩子了。
郝如月迎着僖嬪的目光看過去,人家都騎到臉上來了,自然不能慫,越慫越顯得心虛:“明明是娘娘話多,御前失儀惹怒了皇上,何苦反過來給皇上扣帽子?“
說着看向坐在僖嬪身邊,說話最扎心的那一個:“上個月伊常在也曾侍寢,伊常在你說皇上是僖嬪說得那樣沉默寡言嗎?”
伊常在很想說是,她僅有的幾回侍寢,除了留與不留,幾乎沒聽皇上說過話。
即便事實如此,她也不敢當着太后的面給皇上扣帽子,可僖嬪正看着她,等她衝鋒陷陣,伊常在左右爲難。
伊常在裝啞巴,郝如月也沒打算放過她:“怎麼,伊常在也覺得皇上是個不善言辭的人?”
從沉默寡言到不善言辭,可不是扣帽子,而是人身攻擊了。伊常在頂着僖嬪的死亡凝視,聲如蚊蚋:“皇上、皇上與嬪妾說過話。”
郝如月朝僖嬪攤攤手:“看吧,皇上並非不愛說話,只是不愛跟娘娘你說話。娘娘有這架橋撥火的功夫,倒不如關起門來學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