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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郡主年輕不知,達爾汗大妃也該知道。若沒有皇上的暗示,斷斷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自薦枕蓆。
“是誰?”康熙這一句問的不是皇后,而是站在門邊的梁九功。
完了完了完了,梁九功心說,他本來想揹着皇后稟報給皇上的,結果皇后已然知曉。
既然這樣,便說了吧:“是達爾汗親王大妃和蘇迪雅郡主。”
康熙本來要喝茶,聞言茶也沒喝放下茶盞:“……她們這時候過來做什麼?”
說着掏出金懷錶一看,已然過了定更天。
還能做什麼,梁九功敢猜不敢說:“奴才不知。”
“不知就去問。”康熙只覺莫名巧妙。
達爾汗大妃母女莫名其妙深夜求見,梁九功莫名其妙變蠢。
裝,繼續裝,郝如月竟不知皇上比她還能演,索性拆穿:“達爾汗大妃這時候帶蘇迪雅郡主過來,多半是想送女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