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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覺羅氏回來,就看見了滿面淚痕的自家兒媳,一臉悲憫的皇后,和一個臉拉得老長的女太醫。
不用問,這位穿官服的女子多半就是太醫院大名鼎鼎的寡太醫了。
“這是怎麼了?可有什麼不妥?”覺羅氏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話音未落,自家兒媳和皇后齊齊看向寡太醫,寡太醫臉拉得更長了,輕咳一聲說:“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胎位不正,生產時恐怕有些麻煩。”
覺羅氏腿一軟,若不是被隨身侍女扶住,差點摔倒:“看準了麼?我讓宮裏的穩婆摸過,說懷相很好。”
寡太醫挺直腰背:“胎兒在母體內隨時都有變化,今天摸過了,明天再摸可能就不一樣了。”
太醫到底是太醫,給皇后接生過,穩婆拿什麼跟人家比,覺羅氏見寡太醫一臉篤定,當場就信了。
郝如月這才接話:“你們既求到我這裏,我也不能不管,以後就讓寡太醫管着博爾濟吉特氏的胎吧。”
覺羅氏連聲道謝,又說了一會兒話便帶着兒媳離開了。
藥的事郝如月沒問,博爾濟吉特氏都這個態度了,就算那藥沒用完,想來也不會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