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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道明顯年輕卻更加沉重的男聲響在耳邊:“大哥忘了,上一回你頭上的頂戴花翎差點就沒了!那時候皇后初次有孕,宮裏傳大嫂帶如月進宮探望,如月非但不肯去,還當着傳話太監的面鉸了頭髮,揚言要出家!”
這事噶布喇如何敢忘。
皇上因此動了真怒,先是下旨讓他在家中爲二女兒如月修建盛心庵,許她出家,但不許鉸頭髮,必須帶髮修行。
而後尋了一個藉口,摘了他頭上的頂戴花翎,差點把他削成白板。若不是皇后懷着身孕苦求,他這個國仗恐怕要白板一輩子了。
就連三弟索額圖都受到牽連,本來應該晉升,結果明升暗降。
天子一怒,流血漂櫓,他怎麼敢惹?可如月畢竟是他的女兒,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見死不救!
見大哥陷入猶豫,索額圖眯起眼,放輕了聲音:“大哥,皇后再次有孕,我找太醫院的人問過,多半還是個小阿哥。若這一胎能留住,我赫舍裏一族日後必然飛黃騰達。”
說着示意噶布喇看向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的年輕女子,聲音不自覺又低了幾個度:“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既然如月一心求死,大哥不如隨了她的心意,長痛不如短痛。”
也好讓皇上和太皇太后安心。
當年鰲拜專權,太皇太后爲了牽制鰲拜,有意與赫舍裏家聯姻,便傳了赫舍裏家適齡的女孩兒進宮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