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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看見每個草架上旁都掛着?個本子,姜青禾也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笑着?解釋,“這?冊子有很多,你看到掛在那的冊子,記的是從?什麼草,誰割的,有多少?斤,哪天割的,哪天晾好的都有寫。”
那是鮮草晾成乾草中要記錄的,還有的是乾草好了後從?挑揀到鍘好,以及裝袋進庫房也要記,有專門?寫這?個的。
本來剛開始是不寫的,全靠大夥自覺,那到最後就亂了套,乾脆就下狠心嚴格一點,這?是關乎牲畜性命的大事?,不是說織羊毛衣織的不好還能?打馬虎眼的事?情。
這?樣草料廠才能?走上正?軌。
和西格拍拍姜青禾的背,耳朵裏聽着?姚三說的話,她感嘆,“你可真不容易啊。”
“這?些哪算不容易啊,真難的你知道是什麼嗎?”姜青禾說起這?個,光一想都頭疼。
旁邊的幾個蒙古小哥也不說話了,跟着?和西格一起望過來,都在等着?她的下一句,姚三給接上,“還能?是啥,耗子唄。”
和西格也一臉難以言說的表情,其實在蒙古族的文?化裏,他們挺喜歡鼠類,覺得它是勤奮和繁榮的象徵。
但是直到草原鼠害增多,黃鼠的出現讓很多草場都深受其害,讓牧民格外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