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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老太見大兒媳的弟妹這般會說話,心裏高興,不由得更待見她了,讓崔兒把菜放下,又問她是哪個張家,可是她昨日過壽席上穿南京料子勸她喫酒的那個。
“回老太太的話,勸你喫酒的是王家的,張家的是右邊席上讓您簪牡丹花的那位。”
崔兒這樣一說,吳老太想起來了,“是她啊,你讓媳婦過去,不要仗着咱家地位高,讓她撿幾盒蜜餞瓜果帶過去,不要空着手。”
吳老太問起話來沒個半盞茶的功夫停不下來,祁氏暗地裏打量着對面的黃娘子,只見她梳着臥髻,髻角壓了一根釵,又攢了兩朵舊綢花,長臉,身上穿着茄紫布衫,下面繫了一條藍裙,穿戴雖落魄,但給人一種精明利索的感覺。
打量過黃娘子又打量起了挨着她坐的侄女季姐,幾年不見,臉龐長開了些,教她說,吳家四個姐兒中,元娘閤中身材,長相佔了女兒家的七分俊俏。
金哥尚小,但也能看出來點模樣,她的臉龐沒有隨馮氏,而是隨了吳二郎的方臉。
榮姐,長相不俏,但也談不上醜,只能算中庸,再說這季姐,也不知怎麼長得,長相很是端莊,一點都不像她娘柳氏,柳氏是寡淡的苦相臉,和端莊搭不上邊。
之前在青州的時候,季姐與人說話都低頭含胸的,明明是家裏的姐兒,卻和她娘一樣登不上檯盤。
對了,還老學她娘苦酸的做派,回泉
州老家幾年再乍然一看,比着從前更像官宦人家裏的姐兒了,身上那股子擰巴的小家子氣,也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