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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打我,你個娼婦養的婊/子,你可知我姐姐是誰,你喫了熊心吞了豹膽敢欺負我,我可不是好惹的。”
秋葵的話音剛落,臉上就被桂姐啐了一口唾沫,倆人掐架,桂姐佔了上風,圍觀的丫頭婆子有榮姐院裏的,還有金哥院裏的。
榮姐院裏的都知她是二姐的姐姐,她們不說和二姐有多交好,但都打過交道,二姐待人和善,不勢利眼,故而在丫頭中攢下了好人緣。
尤其是鎖兒,沒少得二姐的惠,上回她得了熱疾,去張道姑那抓了三副湯藥來喫,身上的疾症去了七七八八,要想徹底好全,還要再抓兩副湯藥才成。
張道姑的藥雖然喝了能治她的疾,可一副湯藥要三十五個錢,她的月錢才五十文,月裏發了錢,不能都用光用盡,院子裏相好的丫頭過生日,婆子得孫,這樣的人情往來,她總是要拿出錢來全了自個的臉面。
吳家還算是好的,肯給她這種簽了死契的丫頭月錢使,要是放到那等人家,一個銅子不給你,你也不能生怨。
她抓了三副藥,用掉了她一兩個月的月錢,要是再抓兩副,後面的日子少不了捉襟見肘,東挪西借,故而不肯再去抓藥喫。
自斷了湯藥後,她時常咳,喉間堵了一塊粘痰似的很是不爽利,當差也當不好,還是多虧了二姐,二姐見她這般,給她熬了一罐梨膏,教她一日三回含在口中,一罐梨膏沒喫完
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