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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請嚴家媳婦去了……”梁堇她們不是外人,鎖兒也不瞞她們,面上帶愁道,“昨晚我乾孃就已經請罷她了,她也說過來,可剛纔你們沒來的時候,她使喚丫頭來說,說她身子突然不好,就不過來喫席了。”
梁堇她們前些日子和孫婆子送禮錢,孫婆子當時就說了請話,昨晚讓鎖兒又去請了她們,孫婆子沒去,她去請的是嚴家媳婦,墜兒這樣得勢的人,對了還有秋葵,秋葵與她送的禮錢最厚。
“嚴嫂子身子既不好,你乾孃怎麼還去請她?”豐兒不解,鎖兒欲言又止,嚴家媳婦下晌還好好的吶,身子怎麼說不好就不好了,想來是推辭話,故意不想過來喫酒。
她乾孃想拉攏對方,不知對方爲啥突然不買她乾孃的賬了。
梁堇低着頭不吭聲,今天白日,嚴嫂子來到她那,給了她十八個錢,讓她給做兩道佐酒的小菜,她與她做好後,見她拎着菜去了二房的後罩房,那是馮氏屋裏大丫頭住的地。
她記得不差的話,大丫頭青杏的娘宋媽媽也住在那。
沒一會,孫婆子打外面回來,說嚴家媳婦鬧肚兒不來了,見秋葵那丫頭也沒來,正要使喚乾女兒鎖兒去請,就聽屋外傳來一道聲音,
“孫婆婆,今
兒是你認乾女兒的好日子,我姐姐說本應該過來喫你一盞酒,好好的與你賀喜,可不湊巧,喜兒姐姐與她換了守夜日子。”說着,腰間繫着一條黃綾子的秋葵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