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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兒把盧婆子要喫的鹹茶送了進來,馮氏和盧婆子倆人一個坐椅一個坐下面的矮凳,喫茶不忘說話,說起了吳三郎置回的那三車嫁妝。
“三郎君當真好本事,還帶回來一張架子牀,雕花的,難道登州的木料比沂州的價賤不成,教我說,這樣的大件在沂州打多便利。”
“誰說不是,我這個叔叔說的好聽,說這張架子牀,原是登州那邊當官的人家,給家中的姐兒備的,使鋪子裏的木匠大伯給打了一年方打成,誰知那家人後面出了事,這才讓他撿了個便宜。”
吳老太,吳老太爺他們信吳三郎這番話,她可不信,這一趟回來,她這個叔叔怕是沒少撈油水,他把架子牀誇的如何好,瞞得過旁人的眼,瞞不過她的。
“我瞧着那牀是模是樣,但走近細瞅……也就是個繡花架子,木料薄不說,用的還是下等的槐木,上面塗的紅漆,色也不如我原讓人給元娘,榮姐打的正。”
“娘子這樣一說,會不會是鋪子裏的人把三郎君哄騙了去,欺他不識貨,聽方纔在老太太院裏三郎君話裏的那意思,這張架子牀怕是價兒不賤。”盧婆子道。
“他好歹是吳家的郎君,親爹當過縣丞,又跟着他哥哥四處來任上,不是那等沒見
過好物件的人。
以前家裏有事,沒見他主動站出來過,這回聽說是他去老太太跟前討來的,你說他何時這樣勤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