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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人商量一番後,後面幾日,桂姐打扮的嬌滴滴,故意在院子的外門處徘徊,那趙秀才,自打在角門處遇到了俏麗的桂姐,便對她念念不忘。
他是懷州武陟縣人,家中老少有六七口,他娘靠替人說媒賺個茶湯錢,他爹在扎紙鋪裏做活,成日裏扎些牛馬紙人,倆人不僅要維持家計,還要供趙秀才讀書。
趙秀才上面有個哥哥,哥哥娶了一房媳婦,那媳婦見叔叔成日用錢讀書,什麼活計也不做,心中不滿,在家裏時常指桑罵槐,趙秀才也是要臉要皮之人,這才投奔了遠在沂州的姑母趙娘子。
趙娘子待這個侄子如親兒,日日好飯做與他喫,還給他銀錢教他買書買紙墨。
這日,他在姑母家中讀不下去書,心中想的是桂姐,他常年待在武陟縣,哪裏見過這般人物,他只知那丫頭是在吳家四姑娘院裏伺候,家中有個栽花種草的媽媽,人喚刁媽媽,聽說甚是不講道理。
不講道理的媽媽,怎麼能生出這樣一個花容月貌的女兒來,不知不覺中,他又來到了竹林旁。
“你是何人,怎麼來到了這裏?”
趙秀才忽聽得一道嬌俏的聲音,抬眼一瞧,臉兒頓時紅了起來,只見她髮髻黑油油,生就麪皮白淨,一雙上挑眼,水靈的很。
身上穿着桃紅小衫,粉豔豔,下面繫着一條翠生生的裙兒,如今是六七月份,天兒熱,她就站在陰涼的竹林下,對看癡了的趙秀才笑了笑。
暗道:我果然生的標誌,這瘦怯怯的秀才瞧我瞧的魂都快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