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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三郎帶着丫頭回到二房,“嫂嫂一個深宅婦人,又是知州娘子,賞下面婆子媽媽銀錢,聽說一回都是半吊子錢。
原以爲她出身高,我做的那些子假賬能瞞得過她,誰知她連馬桶都能看得出來。”
之前吳三郎很少和這個嫂嫂打交道,他做的假賬是挑着做的,除掉架子牀,廣緞,團扇這三樣貴重的物件,其餘的都是些不起眼的,就好比馬桶。
擱到平時,連他都不知曉紅漆馬桶一隻價錢幾何,沒想到他嫂嫂竟然連這都知曉。
“二房娘子不是說了嗎,她媽媽前陣買了一隻,這才知曉。”寸紅道。
“你倒把她的話給當真了,我這位嫂嫂明面上瞧着是個賢惠人兒,背地裏精明的很,不是那等軟弱良善之輩,你瞧,我二哥屋裏連個通房都沒有。
我與季姐採買的架子牀散架了,我方纔在屋裏仔細瞧了瞧,牀腿關節處,有一道劈痕。”
吳二郎疑馮氏這位嫂嫂,可又沒什麼證據,暗想,難不成她也想在嫁妝中分得一杯羹喫?
“不給你二哥納通房,倒成了二房娘子的不是之處,我見她管家管的好,怎不見你說?待底下的婆子丫頭也寬厚,還不計前嫌給大房的二姑娘尋了樁好婚事。
她是作叔母的,你是作叔父的,合該你和二姑娘更親厚些,因爲有骨血連着,可你哪,還比不上她一個遠的,貪誰的錢不好,偏貪自個親侄女的。”寸紅嘴快,把吳二郎說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