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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八月一十四一到,教人往她屋裏送上兩隻紅燈籠就是。
祁氏送桌到一房,瞞不過馮氏,初八這日,帶家中兩個女孩,還有季姐,一道坐轎去趙判官家喫滿月酒,喫罷酒家來,留三個女孩在屋裏頑,她帶着奶媽盧婆子去了吳老太的屋裏。
“弟妹進門幾年了,膝下也無個孩兒,我知娘好性,但也該爲叔叔想想,官人似叔叔這般年紀,膝下已有元娘,榮姐和東哥了。”
“你爹昨日還與我說此事,娶了她家來,誰承想是個不下蛋的母雞,當初媒人要給你叔叔說她,我就不大願意,她舅公與你爹是老相識,要不是她舅公來家中說和,你爹也不會同意這門親。
她家本就不如咱家,如今更是比不上咱,你叔叔長得俊俏,書又讀的好,什麼樣的大娘子尋不到,既是娶到家中來了,也不指望她什麼,這幾年,連個姐兒都沒有給你叔叔生一個。
還成日裏搬弄是非,挑撥話,之前你叔叔來我屋裏討與季姐採買嫁妝的差事……”就是她在背後攛掇的。
後面的話吳老太沒有說出口,面色有些不自然,有心爲兒子遮掩,就把話頭扯回了祁氏身上,接着說道,
“要是擱到外面,她早就教人休回家中去了,我和你爹都心善,你叔叔也不是心多硬的人,只一貫容她。”
“說起叔叔,倒教我想起一樁陳年舊事,說是在隆德府有一戶富貴人家,姓陳,陳家爲大兒子娶了一位悍婦,那悍婦在陳老爹陳老孃在世的時候,對自個的官人只敢罵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