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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好的喜字擱在桌腿旁邊的籮筐裏,用的時候糊上漿糊即可。
她剪完一張,並不急着剪下一張,臘月十一方下了雪,今兒才十七,就算啥也不做也直凍的人縮着脖兒,鼻兒通紅,她把手放在火盆上烤了半天才去捻紅紙。
“你這便想差了,四季的衣裳,被褥都夠填兩隻箱了,還有那些個鞋,銅鏡,香粉盒……洗臉盆,要是不帶去汴梁,到時還要拿錢再買。
這冬日裏的襖子,多佔地兒啊,別管是屋裏的還是院裏的,誰還沒兩身襖子替換?這麼多的東西,要是可着收拾,能收拾出二四隻箱子來。”
幾人聽罷,都喫了一驚,怪不得馮氏只准下人帶兩隻箱。
“姐姐,你可知曉船上做飯的地兒長什麼樣?”梁堇好奇道,等榮姐出門子的時候,她要去領錢,把竈房的一應物件添置齊全,拿到船上好做飯。
榮姐也如元娘一樣,走水路,走水路比走旱路強,旱路一則賊人多,二則馬車顛簸,像她這樣的丫頭,怕是坐不上馬車,只能得驢車坐,坐到臨安府,屁股不用要了。
“聽說做飯的地兒在船底,小船裏面都是用爐子,大船才壘竈,下面不知咋做的,竟燒不到船。”
刁媽媽去年往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