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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兒,是懷的什麼心腸?”
扇兒接着道:“如今她又使身邊的陪房來沂州訓你,她這樣,越發不能接了她來。”
季姐嘆了一口氣,往三妹妹榮姐那走去,到了房中,把這事與她講了一遍,榮姐也說不教她來的好,
“二姐姐與竇家的婚期快到了,大娘要是過來,定會去看看女婿,她又是個不會說話的人,在竇家鬧出了笑話,二姐姐日後嫁到竇家,該如何自處?”
“我也是這般想。”
柳氏要強,季姐又趕走了她的陪房巧姑,日後她要飯怕是也不會要到竇家門口,這也是季姐的憂愁所在。
她娘好歹生養她一場,她不是不顧她,偏她是這種性兒的人,教人左右喫難。
打她記事起,她但凡有半點不如她孃的意,她就會使板子抽打她的手心,小腿,若是把她接到竇家,她八成連她的房中之事都要插手。
榮姐勸慰了她幾句,使喜兒去點兩盞香茶來喫,喜兒打簾下過,去外面用蜜,幹蓮花,蓮子肉,燉了一鍋香味四溢的花茶來。
榮姐與季姐坐在炕上,就着一碟金乳餅,一碟糖蟹用了,這還是季姐頭回喫糖蟹,問是竈下哪個人做的喫食,她只喫過炸蟹,燒蟹,用酒醃的醉蟹,還有糟蟹,竟沒喫過用糖做的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