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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快與兩位姐兒搬凳來坐,搬那兩把好凳。”
王小娘吩咐罷,看向榮姐,說道:“姐兒有所不知,大娘子說家中喫的水,是打外面買來的甜水,一桶要使兩百個錢,我原也不知此事,要是知了,不會白喫家裏的水。
我房中的丫頭去竈房討要熱水,竈房不給,去問了大娘子才知,我正要使丫頭去給大娘子送水錢。”
王小娘嫌牀上的帳子礙了眼,撐起身子,收了帳兒,她生的不似那等豐腴的婦人,成婚了一年多,身子也沒鼓起來。
季姐曾聽扇兒說過,姑娘嫁了人,會變得不一樣,她瞧着小娘沒甚變化,還是嬌嬌弱弱的,不似叔母祁氏。
叔母祁氏是個不嫌羞臊的,去年她去她房中送紅皮裂口石榴,她敞着懷,雪白豐滿的長奶/子半露,她都不敢瞧。
“家裏使水,用的該是公中錢,叔母若是要水錢,那爲何祖母,祖父那裏不去要,只要小娘你一人的?”
榮姐心腸通透,曉得這是三叔母故意尋由頭找小娘要錢吶,小娘給了這遭,下回她那叔母還有旁的藉口來要錢。
她要是小娘,頭一回就不給她,要一回給一回,喫到了甜頭,何時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