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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瞞大娘說,江媽媽那個人,是個不好相與的,我自打賃身與江家,就被分到了她手底下做事,她是家中大房的人,原是大竈房江管事的妹妹,後面三郎君要往
沂州來迎你家姐兒,所以大娘子使了她跟來。”
“我糊塗了,她是你們大娘子的人,還是大相公的人?”
“不怪大娘你糊塗,你只以爲她姓江,便把她當成了江家人,其實不然,她和江家撞了姓,她們姐倆都是大娘子李氏的陪房。”
“這樣說的話,那她在你家大竈房還是個二掌櫃的哪,怪不得眼裏盛不下個人。”李大娘道。
“她要是在家中沒有擔個一官半職,何敢這樣,我與珠兒倆人,白日裏在她手下當差,切菜燒火,一樣不敢馬虎,到了夜間,還要去她房中與她鋪牀洗腳,伺候她。
她一個不順心,就拿我們撒氣,跟着她沒有什麼前途,不過是熬日子罷了。”
“你在她手下乾的不歡喜,怎麼不另謀個出路?”
李大娘聽了翠翠的事,暗想:我也是賃身與人家的人,跟的二姐卻未曾打罵過我,也沒有教我給她鋪過牀洗過腳,以前不覺怎樣,如今才知二姐的好,哪怕在竈上幹錯了事,二姐也是好言與我說,哪似那個江媽媽。
翠翠苦笑道:“大娘說的容易,你不知她家的規矩,她家規矩多,哪裏能教人另謀出路,且不說規矩重,大娘以爲只有她江媽媽一個人這樣嗎,這便是想差了,江家的管事媽媽,大多都是這樣,教下面的粗使丫頭鋪牀洗腳還是好的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