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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三郎走後,春桃見榮姐愁眉不展,便道:“姐兒別怪三老爺,他是男子,不懂這裏面的事。
娘子們交往,不像他們郎君一樣喫酒閒話,盧媽媽以前說過,娘子們一處往來,就好比一團花線,亂着哪,妯娌之間,有人得身好衣裳,另外一個都要說酸話。
等到了江家,她是長媳,姐兒L與她又是妯娌,少不了會被人處處比較,她想壓姐兒一頭也是有的,哪裏會真心爲姐兒L好,教姐兒去外頭風光。”
“你這話說到我心坎上了,即使她不想和我比,我也不想與她比,但上頭下頭都拿我倆比較,時日短倒罷了,若時日長了,誰經得住不往心裏去?”
榮姐十七了,像這樣的事也是能想到的,當年她那個大伯孃柳氏,不就是仗着自個是長房,就處處和她母親比高比低嗎。
她若不多想些,到了江家,真是兩眼一抹黑了。
宋媽媽在房中聽着,並不搭腔,只覺出了門,榮姐的做派不似在家裏的時候。
其實也不能怪榮姐,榮姐的奶孃是個不懂事且欺主的,沒教她什麼,馮氏更疼她大姐姐和四妹妹,榮姐也都曉得。
在家裏的時候,她喫穿用度包括出門的嫁妝與配房,都要靠她母親,日子一長,榮姐便成了多思多想之人。
出了門,纔敢當家做主。